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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草丸子想了想，“那个龟爷爷啊，我曾经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哪里见的？”沐卿言眯了眯眸子。

    “在地狱深渊啊。当时我还是黑无常。他去哪里似乎是为见鲛人族先族长月璃最后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沐卿言淡淡挑眉。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，他是月璃忠诚的属下。”草丸子抿了抿唇，“不，准确来说，他是每一位鲛人族族长最忠诚的属下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应该活了很多年。”沐卿言说完，感觉自己说了一句废话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草丸子掰了几下手指，然后朝沐卿言道：“他起码得有几千岁了。”

    它当年见他的时候他比现在要年轻一些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，它一开始没认出来他的原因。

    它没想到不过五百年，他变得如此苍老。

    “如此，走吧，我们去找他问一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草丸子重重地点了点头，正好它也有些事情想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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