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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己能保证全身而退吗？

    答案并不确定。

    毕竟，人外有人，山外有山。

    白浪深深的低下了脑袋，这一次是真的愧疚了。

    他很喜欢顾小诺。

    最开始，是因为顾小诺跟自己以前一个徒弟很像。

    后来，他觉得小诺性格好，单纯懂事，所以每次看到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亲孙女儿似的十分疼爱。

    看到白浪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，顾小诺忍不住眼眶一红。

   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泪。

    她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，挪到了顾兮兮的面前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：

    “妈咪，你不要骂师傅了。是小诺自己想去的，师傅被我磨的没办法了才会带我去！他怕我被坏人认出来，所以我们两个才装成了乞丐的样子......妈咪，小诺真的知道错了，呜呜呜——”

    顾小诺总归只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说道后面，隐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到女儿哭的这么上心，顾兮兮再硬的心也变软了。

    她板着脸替女儿擦拭着眼泪。

    看到她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，顾兮兮无奈的叹息了一声：“小诺，你告诉妈咪，你真的很喜欢做这些事吗？”

    顾小诺愣了一下，先是点点头，然后又飞快的摇摇头。

    顾兮兮说：“不必在意妈咪的意思，我是在问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顾小诺谨慎地看着她：“可是妈咪，我说喜欢你会不会不高兴？”

    我说喜欢你会不会不高兴？

    那就是喜欢了。

    一种无奈从心底涌了上来，顾兮兮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伸手将顾小诺拥入了怀中，喃喃的说道：

    “小诺，妈咪不是不许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但是，你现在太小了，就算遇到危险你也不能保护自己，所以妈咪才会担心。”

    白浪本来想说他来保护顾小诺的。

    可刚刚张嘴，就冷不丁接受到了墨锦城射过来的眼刀。

    他一下子就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顾小诺哽咽着，停止了哭泣。

    她似乎是找到了顾兮兮话里面的漏洞：“妈咪？”

    顾兮兮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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